了很不好的事,可是我依旧不知道这是哪,只能跟路边坐着乘凉的爷爷们打听,一边沿街打听一边走,一路走回了福利院。
我一进福利院的大门,门卫就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看。
这一路,我已经被这样的眼神看习惯了,所以我目不斜视地回了寝室。
当我推门走进寝室的时候,屋里坐着的姐妹们一下子就都站起来了,惊讶地迎过来,拉着我进屋,关切地问:“何秋,这一晚上你去哪了?你,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艳姐怎么样了?”我的目光搜索着张艳的身影,可看了一圈都没看见。
“我没事儿。”艳姐依旧有些冷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只见张艳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配了一条浅色牛仔裤,梳着马尾,脸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妆容,看起来就像是个清秀的邻家女孩。
“艳姐……你,真没事?”我看着张艳那张苍白的脸,还是有些不确定。
“没事,死不了。”张艳说着,就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淡淡地问:“怎么弄的?”
我被她这么一问,心头不知道怎么了,有一股暖流就涌了上来,随后我眼睛就湿润了,伸手一把抱住了张艳,紧紧地抱着,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