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彦辉张嘴,用口型对我说了句:“婊子,不要脸!”
我懒得理他,跟这种人你连道理都说不清楚。
他爸爸去那种场所找女人,其实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腿长在他的身上,只要他兜里有钱,他爱来就来,爱不来就不来!
就算不找我们,也会找其他女孩,只是这次事件,恰巧找了我们而已。
我只不过是用板砖拍了吴正新的脑袋几下,他们就白白拿走了二十万,也不知道那脑袋里装的是金疙瘩还是银疙瘩,反正挺值钱。
我完全不在意吴彦辉用什么眼神看我,因为我觉得比起我不要脸来,他爸爸才更恶劣。
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不是人干的事?
虽然我只是大概扫了眼吴彦辉,但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脸上和手臂上似乎也都有伤,像是和谁打架一样。
一上午的课程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果然,我完全听不懂。
午休的时间,学生们都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教室。
我把书包收拾好,看着空荡荡的教室,心想今天中午还是就在教室里吃午饭算了,学校后院那个地方我以后还是别去了,免得见到李恩重尴尬。
我现在终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