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烦!”
说完,他推开房门就走了出去,随后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用手慢慢地摸着胸口的位置,心脏还在激烈地砰砰乱跳,我真是被他气得不行。不过仔细想想,或许赵建平和我一样,都有些不适应现在的局面。
我突然要回归到一个家里来生活,而赵建平则要面对家里突然来的一个陌生人。
我们,或许互相不适应吧。
我妈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她进屋见我蹲在门口看书,就问:“建平呢?”
“出去了。”我淡淡地回答道。
“这么晚了去哪了?”我妈显然很担心。
“不知道,他不让我管。”我实话实说。
我妈转身出了门,站在门口看着路口,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嘴里念叨着:“这孩子大晚上的去哪了,也不知道吃饭没有。”
我妈回身进屋,递给我一个馒头说,太晚了就不做饭了,她在打工的饭店里吃过了,这是饭店里剩下的馒头,她就给我带回来一个,然后说:“你不是说你喜欢吃馒头吗。”
我默默地点点头,接过馒头,然后问我妈:“我晚上在哪睡?”
“哎呀,这个,我还真忘了给你准备了……”我妈好像突然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