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的集团公司,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说到这里,张艳有些紧张地问道,“他父亲的实力那么强,单凭我们三个人,能拼的过吗?”
“能不能拼得过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就想放手一搏了。”我抬手双臂来,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向后一倒,瘫坐在沙发上。
“就算赢不了,也搅他个天翻地覆。”薛涛笑着看向我和张艳,情绪有些激动地说:“我好像好久都没感觉到这么热血沸腾了。”
“叮咚——”
就在这时,门铃竟然响了。
我们几个都愣了。
“叮咚——”
门铃又响了一遍。
我自从患上抑郁症,就对记者有一种本能的可怕,所以我搬了新家之后,地址一直是保密的,出了叶耀宇、薛涛和张艳,我一时想不起来还告诉过谁。
现在围堵在小区大门口的那群记者也一定是通过别的渠道知道了我住在这个小区里,但绝对找不到我具体住在哪里。
张艳率先起身走到门口,很谨慎地问了句谁。
“秋姐,是我,刘军!”门外,一个大小伙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刘军?”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之前刚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