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也,知道你母亲的,事情,她,是无辜的。错,的人是我……”乔培琴自责着,对于韩玲珑,她和雷傅有着难以言喻的歉意。
“我知道,妈,我都知道。”童恩惜知道自己母亲在名媛圈被除名是冤枉的,她母亲是干净的、是清白的,不像她们名媛圈流传的那样不堪,让她母亲落入这般田地的人,其实就是面前的乔培琴。
“对,不起,你……你妈妈。”乔培琴推动轮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童恩惜。
“妈,别想太多了,都过去了。”童恩惜想要追上去,但是乔培琴知道她的举动,立刻满是愧疚的摇了摇头。
“好好照顾夫人。”
“是,少奶奶。”佣人立刻跟上前去,推动着轮椅推着乔培琴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童恩惜望着始终跪在雨幕之中的霍鹰,他为什么要那么执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霍鹰,还在跪着呢……”童恩惜回到主卧室,透过落地窗,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霍鹰,主卧室的视野很宽阔,视角也极佳。
雷牧萧敲击着笔记本电脑的修长手指忽的停住了,“外面的温度恐怕在零下吧。”
“嗯,今天零下三度。”童恩惜点点头,“我让人请他离开吧。”如果她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