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吗？”韩司伸手想要触碰她，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滴，但是却被杜雪瑶躲开了。
“韩司，你让松源带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想见爷爷。”那件风衣外套还在那里，那些搜集的证据也都放在风衣外套的大口袋里，她想拿给爷爷看……想告诉他，他误会雷家了！
“他想要你命，你想见他，不怕被他杀了吗？”
杜雪瑶不掩饰的点点头，“我怕，但是再怕，我也要见他！”
“你很怕我？”韩司转移话题，这个问题让杜雪瑶有些措手不及。
“我……”她不擅长撒谎，眼神不自觉的到处飘着……
韩司肯定的出声，“你很怕我。”这次，是肯定句。
“不，不是的。”看到他伤心的神情，杜雪瑶摇着头否认，想起六年来韩司对她的好，她狠不下心来。
韩司苦涩的勾起唇角，“那你在躲什么？”
“我……”杜雪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韩司，“我……只是有点不习惯。”这个理由真的很蹩脚，但是现在也只能用这个理由了不是吗？
“不习惯？”韩司笑的更加苦涩，“六年了，你不习惯？”
“抱歉，有的时候……一辈子也不见得可以习惯。”她朝着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