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瑶微微敛下眸子，随后再次抬头望着不远处的他，“是。”
“你想毁了这份合同？”
杜雪瑶知道，她现下所做的一切都瞒不过韩司，“是。”她微微闭上眸子，再次坚定的回答。
“你那么恨我？”
“是。”比先前的两次回答更加坚定，“我恨你。”
“因为纪晟泽？”
“是。”杜雪瑶再次应答，随后出声道：“同时也因为你的残忍！”
“你背叛我！你们都背叛我！”韩司直接疾步如飞，迅速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雪儿，连你也背叛我？你不仅身体背叛我，就连你的心……也背叛了我？”
杜雪瑶倏地一笑，嘴角尽显苦涩，“从你变了之后，我就已经背叛你了。”
“我变了？”韩司轻笑两声，“呵呵，或许是吧，为了你，我变得麻木不仁，变的残酷到令人害怕，这就是你所认知的我吧？”
杜雪瑶点头，再次出声道：“是。”
只听见“啪——”一声响，韩司握紧杜雪瑶手腕，随后狠狠一甩……
如果不是她及时撑住一旁的资料柜，现在的她一定会像夏云优一样倒在血泊里，一定会像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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