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一句。
上级领导让他赶来服务秦天，他可不想让秦天不满意。而他也不知道，等一会秦天是否还会来找他办事，所以，在秦天离开之前，银行经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问了一句。
听到银行经理的话，秦天轻轻摇了摇头，并对他说道：“没事了，你回去睡觉吧！”
“是。”银行经理恭敬地点了点头。
董晓婉就像以往那样，依然搀扶着风雪儿，朝着贫民区的方向走去，不同的是，在风雪儿的另一侧，此刻则是多了一个人。
秦天也向董晓婉那样，搀扶着风雪儿。
尽管风雪儿的脸上蒙着面纱，头上也戴着帽子，但是，秦天却早就已经发现了她脸上的伤痕，以及她那被硫酸腐蚀之后，再也长不出头发的脑袋。
压抑了好久，秦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妈，是什么人把你弄成这样的？”
秦天的心里很恼怒，他万万也没有想到，当年发生在他母亲身上的事情，竟然会是如此的严重。
当然，无比愤怒的同时，秦天的心里也在暗暗庆幸。虽然他母亲的容颜受损，眼睛也失去了光明，但是，她至少还活着。
只要母亲还活着，这便是晴天。
但尽管如此，秦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