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深,你若是受不住疼痛而出声过大,也许会招守卫,你要冒这样的风险么?”
夜九睁开眼睛,一脸嘲讽:“你说这么多,到底是怕我受不住,还是你不敢下手?你若是不敢下手,我自己来。”
这么漫长的囚禁生活,他活生生地受了多少酷刑?
身体上的疼痛于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饭,更是他还活着的证明,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这种活着的自信。
洛红妆:“……”
半晌,她将瓶子放回去,将刀子放在烛火上炙烤,声音不咸不炎地:“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如果他真能熬得住这种活生生挖肉的疼痛,她会对他更有信心。
饶是他说得如此肯定,她在下手的时候,还是在枕边放了一张毛巾,打算他发出声音时堵住他的嘴。
握紧锐利的小刀,她一手摁紧他的小腿,一手就将手中的小刀划了下去。
夜九本想闭上眼睛,专心感受活着的“证明”,但他又好奇这么一个小丫头是否下得了手,忍不住睁眼看她。
落刀的时候,洛红妆眼不眨,手不抖,心不乱,镇静得就像在屠夫在切猪肉,利索顺畅。
啊,疼痛的感觉真不错!夜九闷哼,脸上浮起既痛苦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