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纷纷附和。
房间里,神秘的男人终于洗完澡,盖上盒子,换上衣服,抱着盒子,熄灯入睡。
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其它房间也黑了,所有人都陷入沉睡之中。
夜,很深,很沉了。
几条人影,鬼鬼祟祟地、无声无息地爬上二楼,从大开的窗子里爬进那个房间。
白天人多,不好下手,晚上路上无人,目标都住在房子里,他们都是挑晚上的时间,直接“上门”取财,他们都是本地人,向外人取点不义不财养活全家,不算太过分,本地官府也不会去追究他们。
房间里很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除了几声闷哼和撞击声传出来,房间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夜过去,天色才由灰黑转成灰白,那个头戴帷帽、怀抱长盒子的男子就下楼,在大厅里吃了早餐,再拿了一壶水和几个馒头,就离开了。
掌柜看他没丢什么东西,有些奇怪:那些土匪没去抢他的东西?
昨天晚上,他明明都看到那些人在客栈后街鬼鬼祟祟的影儿了,难道没下手?
他摇摇头,懒得去想了。
天色大亮以后,客人们纷纷退房离开,店小二才挨间收拾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