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暗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一夜之后,家家户户开门,开始新一天的营生。
行人多起来,一些行人或马车,往南边的城门行来,出城后,悄悄拐进剪影军的军营。
这些人中的一个,就是夜九。
他受了不少伤,但是,没有致命伤,致使不上药,精神也还是很好。
他带着六千名部下,早在大年三十之前就潜入城里,秘密隐藏起来,等到昨晚午时,才一齐出动,突袭鬼门的各大小据点以及多家成员的住处。
没有人看到他们出宫,没有人看到他们进城,更没有人发现他们的潜伏。
别人在计划过年时,只有剪影军在计划屠杀,鬼门徒众的血,就是他们最好的过年礼物。
他们的突袭,空前成功,这一夜之后,即使鬼门还有余党,也已无力东山再起。
盘踞危陕关上百年的鬼门,将成为危陕关的过去。
危陕关的现在,则是他夜九的。
“将军——”外头传来部下的声音。
他淡淡道:“进来。”
闻先生、坎黎等一众心腹走进来,道:“我们已经清点完人数了,参加昨晚行动的人数为七千人整,死亡五百八十二人,受伤三千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