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底有没有经过他的大脑?
夜九淡淡道:“随别人信或不信,我只做我要做的事。最多三个月,如果我还不回来,你们就当我死了,另择新帅,如果朝廷定我谋反之罪,你们就与我划清界限,莫要平白送死。如果一切还算安定,你们就好好操练兵马,待我回来之后,一鼓作气击溃影无痕。”
他说到这份上,也足以表明事态的严重性了。
众将士皆是沉默不已,只有坎黎还在嚷嚷:“如果将军被冤枉,我死也要跟着将军,才不要什么新帅……”
夜九淡淡一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就去固城找我罢,不过,我会回来的。我回来之时,就是东边被破之时,在那之前,你们别惹事,只管将剪影军磨利。”
众将士纷纷道:“将军放心,我们会好好操练全军的。”
夜九点头,又交待了一些事情后,让他们退下了。
几天以后,一行五人出现在东山下的城门前,排队等待出城——出了东边的城门,便是大顺国的地界。
这五个人,两女三男,年轻女子二十多岁的模样,肌肤微黑,手中牵着一个十来岁的瘦瘦的女孩儿,走在前头的年轻男子长得颇为俊俏,长发覆面,脸上有两道明显的、新鲜的刀疤,目光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