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赶紧回礼:“无妨无妨。”
夜英弦没再说话,又鞠了一鞠,大步离开,心里满是自嘲。
“她”已经香消玉殒了这么多年,在“她”生前,他也没有与“她”见过面,只是见过“她”的画像而已,如今,却还在想念至此,真是疯了!
红妆举着油伞,站在雨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动:莫非,他还记着“她”?
这会不会是一个机会?
将他引出来的机会?
她压下这个念头,状似路过,将将军府四周的地形、环境都好好地观察了一番。
反复观察了一天以后,她记下几处地址,回去,将将军府四周的道路、地形都画了出来。
两人商量了一个晚上以后,次日,五个人分成三批,分头行动。
红妆拉着红刃的手,在将军府大门斜前方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铺门,里屋住宿,外屋售卖手帕、香包等绣品,这几年来,她绣了很多东西,无人可送,正好拿来卖。
红刃拿了一个高脚凳,坐在小摊子的后面,一手托着腮梆子,一手舔着糖葫芦,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行人,怎么看都是一个好奇的大孩子,没有人会怀疑她其实是个“探子”。
她每天的任务,就是观察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