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但这一切,全都来源于——妒忌!
她怒他抱的不是她,她妒忌那些被他抱着的女人——妒忌得要命!
那种妒忌,因为他日复一日的对她无视与厌烦,而深入骨髓,甚至成为一种绝症,无法根治,一旦受到刺激,就会发作。
只要没有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亲热,她尚能忍受和克制,若是看到,就会陷入如同过去一般歇斯底里的发作中,而昨天晚上,她看到了,她骨子里的渴望与妒忌,全都被牵引了出来。
其实,她真正想要的,就是像她曾经一次次看到的那些女人一样,被他狠狠地拥抱和吻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易碎的宝贝一样哄着讨好着——这天底下,爱她迷恋她赞美她讨好她的男人不计其数,她真不稀罕这样的男人!
无法征服的男人,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不是吗?
她心不在焉,想着过去的种种,想着那个视她如垃圾的夜轻歌,想着他还没有被她征服时的轻狂与不羁。
“梦儿,你怎么了?”夜轻歌察觉到了她的无趣,问。
灯光下,影如梦看着身上这个男人大汗淋漓、沉醉酣畅的脸庞,心里想着:他怎么就这样被她彻底征服了呢?怎么就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强势与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