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孩子没了,他总得为他的孩子讨个公道,多杀几个人,给他的孩子作个伴儿。
众人战战兢兢,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夜轻歌淡淡道:“不说的话,就全杀了罢。”
名为知德的宫女结结巴巴地道:“回、回皇上,奴才们跟着娘娘走到湖边后,娘娘让几个人留在岸边,只带奴婢和知书进亭子里歇息,而后,娘娘让奴婢回来取披风,当时只剩下、剩下知书留在娘娘身边,待奴婢拿披风回来时,娘娘已经出事了……”
夜轻歌的目光,巡了一轮后,落在躲在人群后的知书身上。
知书头垂得低低的。
夜轻歌盯着她:“知书,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知书跪下来,头还是垂得低低地:“茶是奴才倒的,但是,奴才什么都没做,当时岸上有许多人看着,可以作证……”
一个太监叫起来:“咱们是在岸上看着,可是你倒茶的时候,却是背对咱们,咱们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知书拼命磕头:“皇上明查,奴才早在影家的时候就侍候皇后娘娘了,前两天,娘娘还给奴才的全家脱了奴籍,奴才感激娘娘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娘娘下手?而且,奴才天天跟着娘娘,又怎会找到连太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