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我想看看这街景。”她叮嘱驾车的哑巴。
她还有多少时间呢?
像现在这样,享受着活着的时光,能看,能听,能动,还有多少次机会呢?
她可否又能等到夜九回来?
哑巴如她所言,在繁华的地带绕来绕去。
整个郦央,也就市中心这一带还算热闹了,其它地方,几乎都是死寂的。
当郦央湖畔传来热烈的、绵延不绝的鞭炮声,就显得特别招人注目。
在城里与城外对峙,随时会出现大规模厮杀的时候,还有人有心情放这么多的鞭炮?
还能有什么好事,能让郦央人鞭炮不断?
她当下就有些好奇:“往放鞭炮的地方去,我想凑凑热闹。”
马车往郦央湖畔行去,没过多久,前头出现了一栋张灯结彩、气派华丽的楼宇,楼上不断放鞭炮,似乎还在撒什么东西,楼下围着黑压压的人头,似乎在抢楼上撒下来的东西。
前头人多,马车无法前行,红妆便让红刃去看看那边在做什么。
战争时期,就算是城里的王公贵族和商贾富豪,也没有了招摇高调的兴致,那栋楼却反其道而行之,到底想干什么?
约莫一刻钟后,红刃跑回来,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