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白莪,你从哪儿受了什么委屈了说来听听,我替你做主。
曼曼起身相迎,淡淡的道:委屈倒是没受,就是想念六爷了,日里梦里,六爷在他耳边谆谆嘱咐要恪职尽责,他自觉辜负了六爷的嘱托,在这负荆请罪呢。
陈云端岂会不明白白莪的意思他时刻把陈云正挂在嘴边,自然是提醒自己要记清自己的身份,别对苏曼曼起什么龌龊的心思。
陈云端当下笑道:不枉小六儿对你和白术的回护,你的确算得上忠仆。
白莪憨憨笑道:忠字小的当不起,只是小的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说时便朝着陈云端跪爬几步,仰头道:大爷,您和六爷打小就感情深厚,六爷挨老爷打骂惩罚的时候,都是您在一旁给六爷说情,如今六爷饱受无妄之灾,不知道有多渴望着见到家人,小的知道越了规矩,小的也不会说话,可是小的能够感受得到六爷这会的痛楚,小的恳请大爷念着兄弟情份,务必尽快尽快把六爷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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