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给我抛了个媚眼。
我一哆嗦,心里打了个冷颤。
以前我跟他好的时候,他每次要来事,就给我抛媚眼,抛得越勾人,他的手段就越出格。
我连退了几步,退无可退,一p股就坐在身后的龙床上。
严子墨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唇线上扬。
“皇上,您看,好好的一碗秘制醒酒汤就这样打翻了!”他盯着我那湿达达的裤子很是遗憾的摇头,然后手就伸了过来,正儿八经在我裤裆上擦了擦。
“不过是一碗醒酒汤!”我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心口“砰砰砰砰”的敲着大鼓,呼吸艰难。
“严子墨,别闹了!”我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托着我那话/儿,这么轻轻一摸,我整个都绷了起来。
“我没在闹!”他低头,半跪了下去,脸隔着布料,贴在那里,然后用下巴由下往上蹭了蹭,在顶头处轻轻的搓擦了几下。
“嗯……”微妙的刺激传来,我仰头,猛的一抖,把两端的被子都抓皱了。
严子墨低头笑了笑,仰着头看我:“皇上,酒醉伤身,请让微臣为您诊查龙体!”
严子墨这话冠冕堂皇,说得突然,动作更是干净利索,我还没应答,腰下一松,裤子整条被扒下,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