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不便，也无法对方子狂造成实质性伤害。
“你的儿子是什么人，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如果他真的执意要走，你认为做父亲的你就能拦住吗？”方子狂懒懒地接话，显然并不被成文封的气势给吓到。
“那是！”闻言，成文封得意地挺了挺胸，“我的儿子继承了我的优良基因，自然是裴奕霖看不住的。好了，我会把我三分之一的情报人员借给你们，在找到成宪之前，你不必把他们还给我了。”
“成老板还真是慷慨，我就替裴总谢谢您啦。”似乎是知道成文封迟早会答应，方子狂客套地说了几句，就拿过了成文封手里的令牌，带着他的一众属下离开。
方子狂带着成文封的情报人员回到了裴府，命令他们在客厅外等待，他则匆匆地上了二楼，直接朝裴奕霖所在的书房走去。
方子狂推门而入的时候，裴奕霖正看着屏幕上三口之家的合照。
宋浅，萌萌，还有他自己，那是裴奕霖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现在，他却是可能再也无法得到了。
裴奕霖的眼底满是落寞的神色，即使是知道方子狂来了，也没有抬眼看他一下。
“我已经从成文封那里回来了。”方子狂幽幽地叹了口气，“成宪并没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