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嘴角噙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她拿出手机,联系了撒姆尔,让他协助成文封守住出口,不许宋浅出去。
撒姆尔听了连连点头,但在秦希蓉想挂电话的时候,他却又急急地说了些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孩子的事情,就按照我说的。我找个时间会把他打掉,就这样。”秦希蓉压低了声音,表情很冷。
这个孩子,本来是她占有裴奕霖的最好手段。
但是,现在被撒姆尔一知道,却又成了隐患。
撒姆尔的个性,她熟悉的很;而他对她的企图,秦希蓉也明白地很。
秦希蓉不想让撒姆尔借此来威胁她跟他结婚,所以,她必须找个时间把这孩子弄掉。
而把孩子弄掉的最佳人物,不能是自己,只能是宋浅。
宋浅,既然你偷走了成文封的家徽,那就更别怪我落井下石了。
匆匆赶往包间的宋浅莫名地背后一寒,一种不祥的预感包围了她。
宋浅眉头微微皱了皱,想到了些什么,她从后窗爬了上去,悄无声息地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静悄悄的,有着一种不同寻常的诡异。
周围的陌生气息如此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