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喂,你干什么?”话毕,宋浅只感觉一阵眩晕传来,她已经被裴奕霖扛在了肩膀上,背对着眼镜蛇的尸体往前走去。
“裴奕霖,你不要太过分。”宋浅很痛恨此刻的乏力。
“过分?”裴奕霖冷哼,嘴角噙笑,轻轻拍了一下宋浅的臀部,“乖乖听话,我才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宠溺。
似乎,他们还没有任何芥蒂,还处于宋浅给裴奕霖当保镖的最好时光里。
“我不要听你的。”宋浅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但随即却是挣扎地更厉害了。
该死的裴奕霖,他竟然敢碰自己那里,自己绝对不会饶了他!
宋浅心里盈满了气愤,探手,毫不犹豫地摸出了口袋里装着的一根金针,要往裴奕霖背后的大穴扎去。
宋浅熟悉在哪个大穴扎上金针,会让裴奕霖永远失去抵抗力。
她想着裴奕霖对自己所作的一切,已经下定了决心。
但是,在她终于摸到那个穴位的时候,宋浅却停顿了片刻。
不为其他,只因为裴奕霖背后那三条五十厘米长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伤口,虽然有结痂的迹象,却仍然不停地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