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柴,找了个位置,将手里的榛柴相隔几公分一根根的插上,像栅栏一样,在中间留了个三四十公分的门户,将套子用干草叶简单的固定在榛柴上,另一头栓在一米多远的一颗手指粗的小树那,回身倒退着将脚印用雪埋上,离开了那里。
看薛郎忙活完,刘忠问道:“这就行了?兔子自己就钻进去了?”
薛郎一边背起麻袋,一边自信的说道:“恩,晚上就有了,明早来就能溜到。”
“真的假的?兔子就那么傻非点走那?”
薛郎看了眼刘忠笑道:“放心吧,这是咱家的畜牧场,我让兔子走哪就走哪。”
“你就吹流弊吧,还畜牧场,真当大山你家的啊?”
刘忠不懂打猎,哪里会相信?
“那是!”
薛郎自信的说着,继续赶路。
在山里转悠了两个多小时,薛郎连续下了十几个套子。他边下边感叹,这里看来没几个人精通打猎的,从雪地上的痕迹来看,山里的野物比穷八家子都厚。
转悠着,在刘忠百无聊赖时,俩人来到了一片跟家里种的苏子一样的草塘附近。
“居然有山苏子!”
薛郎一点看不出疲惫,兴奋的招呼刘忠道:“快,把那些八号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