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那俩胶皮桶。”
“好!”
被叫的是那个之前先见面的粗犷大汉,他同样没有介意这是命令口气,答应着,拎着桶就跟在了薛郎身后。
当薛郎俩人自几百米之外的一个泉眼处取回水时,地窨子里的温度已经温暖如春。
他们刚进门,那个精干的人就焦急的说道:“老乡,你快看看,烧的更厉害了!”
薛郎摘掉脖套看了看,指挥道:“别急,刚才在外面温度低,这烧一直没发起来,你手热乎,用那些棉花沾酒擦手心脚心,干了再沾。你把腋下和指缝的棉球再沾满酒夹上,要是二十分钟退烧,那明天就可以醒来了。”
那俩人丝毫没有因为薛郎露出面容而轻视他年轻,或许这就是急病乱投医吧。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对于命令,丝毫不短斤少两。
在他们忙碌中,薛郎则拿起那些人掏出的一条毛巾,在水里浸透拧干,贴着肉,将毛巾捂热乎,放到了老人头上。
十几分钟后,老人的体温下降了,呼出的气也不炙热了,大有好转的架势。
试了试老人的体温,薛郎松了口气。
“小兄弟,温度降下来了,是不是……”
看到几人问询的眼光,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