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就清楚了?”
听出对方咄咄逼人的味道,马新远不干了。重过不是不行,再重过一百遍,票子上的结果也出入不会大,只是这面子却没了。
“你说重过就重过?上称下称都需要时间,都要求重过,这工作还能干了吗?!”
那人被噎的顿了下,扭头说道:“小张,叫于海到这来,我倒要看看,一个检斤的股长,哪来的这么大官威。”
“是。”
那个精神的小伙一挺身,简短的答应着,掏出了手机。
军人!
薛郎看到那习惯的动作,眼睛虚了下。这是个军人,最起码是复原的军人。
可看向那个中年人的时候,薛郎却没看出丁点的军人味道。
这俩人是干嘛的?
疑惑着,他干脆站那不动了,就等着看看事态的发展。
周围围观的农户和司机也都很安静,议论声不大,都等着最后的结果。因为这里面有他们的利益,如果大称有问题,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借机找找?
那十来个经警站在那里一直没动。他们忌惮薛郎,对于后来的这个人,也都感受到了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不了解状况,没起冲突,他们自然要等领导来处理了。
这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