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叫薛郎,以后是这个米厂的厂长了。”
络腮胡子慢慢的站起身来说道:“薛厂长,我叫邢远。”说着,伸手指着一个魁梧的壮汉介绍道,“他叫曲军刚,这个是赵立强,这是于磊,这个叫刘海松。”
薛郎挨个点了下头,记住了几人的名字说道:“几个月没发工资了?”
“四个月了。”
邢远笑了笑,但笑的很苦涩。
薛郎深吸了口气,眼睛虚了下说道:“邢远,能说说米厂为什么停产吗?”
邢远同样深吸了口气,平静的说道:“当官的吃喝搂,工人偷摸拿,导致一直不盈利,安排进来的都是有关系的,干活的少,吃饭的多,干了一年半,就停了。”
邢远的话让薛郎彻底明白了。这五个人应该是因为耿直,看不惯这种全厂皆偷,因而得罪了某些人导致不得重用,最后甚至限制他们离去。
军旅生涯让服从命令已经深入骨髓,他们才没有离去自寻门路,在这苦熬。
平静了下,薛郎看了看其他人,眼神不露痕迹的扫过他们的手,赫然发现,这几个人最多也就复员一两年,显然还没适应现实社会。
一个个的看过,薛郎笑了笑说道:“邢远,你们五个以后就是这厂的元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