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兵们。
足足站立了四五分钟,当太阳的余晖透过山顶,照射到树树枝下的他们时,薛郎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一个胎毛未退的毛孩子当教官,上面是不是没吃药?”
下面虽然没有人吱声,但不少人都露出了那是当然的表情。
尤其那些特警预备队的,他们可是九月份特警选拔的参选人员,不说别的,他们中有特种兵,有武警,有部队侦察连一类的精英,面对个孩子,能服气?
薛郎在四五分钟里已经锁定了目标。军人,实力为尊,不让他们折服,根本无法得到配合,弄不好还把你个教官借着训练的机会,打个鼻青脸肿都有可能。
薛郎慢慢的从队伍前走过,一个个的审视着,随后返回说道:“你们之前是什么水平,叫什么,我不需要知道,你们只有编号!你们之前是什么兵种,我同样不需要知道,但你们,必须要知道,我,是你们的教官!是未来三个月里,你们需要唯一必须服从的教官!”
队伍里鸦雀无声。都是老鸟了,教官这一套不知道的少。
薛郎没再废话,指着一名特警预备队员说道:“三号,你,擅长徒手搏击,应该是练过散打。”
不等那人说话,又指着一个人说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