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稳稳的开着。
五分钟后,自卸翻斗下了高架桥,突然一个拐弯,无视红灯,轰鸣着撞进车流,引起路口一片刺耳的刹车声,冒着黑烟驶向了三环方向。
“吗的!目标自强路拐弯了!”
后面马自达上,副驾的一个家伙在耳麦里喊道:“方向三环,鲨鱼撤离那里,等待进一步命令!”
“是!”
一公里外,一座大厦的天台上,一个家伙领命收起狙击枪,在同伴收起伪装布的同时,快速将枪拆卸,装进了枪匣,短短数秒,俩人就消失不见。
几乎同时,几辆车从距离那栋大厦四五百米的位置冲出,直奔三环而去。
薛郎稳稳的驾着这辆没打招呼借来的渣土车,向三环方向疾驰。看着身后那辆马自达也跟了过来,眼中利芒闪现,在耳麦里下令道:“鱼已经跟上,准备投饵料!”
“是!”
一声虎吼传来。
渣土车稳稳的行驶着,马自达紧跟在后,一点都不担心暴露;而且副驾驶和后座的车窗已经落下,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带着蒙面头巾的脑袋,跟大片里的飞虎队有一拼。
薛郎计算着进入埋伏的距离,锁定倒车镜,注意着后方车辆的变化。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