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是在空旷地方放枪那么清晰,惹人注意。
薛郎也静静的站立在某处,呼吸几乎断绝,缓慢而悠长。
他手里没有枪,但两手指缝里却各自夹着一根丧门钉;这是爷爷们亲自打造的暗器,远比他弄的钢钉速度更快,更锐利。虽然无毒,却能轻易的射穿对方的头盖骨,包括避弹衣。
这会,他就跟没了生命体征一般,一动不动,就跟之前说的一样,要是有一匹狼走过,不看他的情况下,都会将他当成水泥柱子的一部分,撒上泡尿,转身离去。
但最后一个对手的位置,却跟印在脑海里的地图上一般;对方稳稳的呼吸声,让他知道自己判断的没错,对方,就是一个接近郭泰的高手。
他这会不会杀掉对方,虽然他能做到。他更想知道对方是如何跟上自己的,明明速度没自己快,还是后起步,且是在市区仅存的一片等待拆迁的平房区域里,道路错综复杂,就算自己也难以保证不跟丢目标。
他在等,等对方坚持不住,有异动才可以展开捕猎,要不,一旦激战,怎么可能留活口?那是找死,对方可不是菜鸟。
这是比拼忍耐力的一场游戏,俩人一个知道对方在哪,好整以暇;一个知道对方就在附近,却不知在哪,更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