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下来的人都抱着西装或者别的什么,远处看,薛郎也不会看错,这些人不是善类,更不是逛大街的。
怎么回事?
薛郎一惊,快速拨打了曲军刚的电话。
可电话嘟嘟的响着,却没有人接。
薛郎瞳孔骤缩,打开车窗将手机贴着车门顺下,随之抬起离合,慢慢的上了主路,掉头而去。
路上,再次看到一辆别克和标志,速度异常,车内坐满了人。方向,自然也是东大街路口。
难道曲军刚那里出了纰漏?
薛郎的眼睛虚了起来,边开车边分析。
但不管如何,他已经没有了援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有自己应对了。
他哪里知道,在距离米厂不足千米的主路上,曲军刚正躺在侧翻的德国大众里,满脸的血,人已经昏迷。
车内,队员也是一样,满身的玻璃渣子,一个个神智都没能恢复。旁边,一辆驾驶室严重变形的七米二冒着热气,停在那里,但驾驶室里已经没人。
距离不到二十米远,一辆凯路威,一辆路虎同样变形,跟一辆大众,一辆小解放撞在了一起。
车里,队员一个个晕头涨脑,满脸的血迹,艰难的向外爬出。
他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