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那吧,你被特批当陪审。”
薛郎一开口,同海的眼睛一虚,瞳孔缩了缩。
这个声音他记忆太深刻了,这是那天地下停车场将自己制服的那人。
念头一闪,他规矩的坐下,但却不卑不亢。
他又没犯法,没让去掉警械已经在给这些执法者时间。毕竟要审查,而且还不知道今天的一出所来为何。
薛郎待同海坐下,拿出刚从队员那里拿到的小包,掏出针管,抽出解药,随之用金针在秋利铭身上连刺数针。
同海不知道薛郎在干什么,但他看得到薛郎手里的针管,和快速挥动着的手里那抹若隐若现的金光。
但他不会说话,他知道,这会他的权力就是闭嘴。
可他连半分钟都没闭住,就愤怒的问道:“秋总犯了什么法?你用的什么手段?!你知道这样是刑讯逼供吗?难道雪狼就让你们这么审讯犯人?”
薛郎看了看他,没搭理他,而是转头看着青筋绷起,面部肌肉扭曲,眼珠子外凸,已经绝对没有儒雅痕迹的秋利铭,沉声说道:“解药我已经有了,在我手里死了几个人了,我怎么会不研究?别让我费第二遍事,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就让你少遭点罪。”
秋利铭的身体在薛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