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梓忆跟你什么关系?”
唐娟却没有搭理薛郎,看着躺倒的白雁滨,泪花闪动,哽咽着说道:“你这是何苦,我们必有一死,说和不说还有区别吗……”
看到俩人情意浓浓,薛郎没有一丝的负罪感。
这种人就是疯子,什么复辟,实际上还是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却不顾战火给黎民百姓带来的灾难。
这种人活着也是麻烦,想让他们扭转观念,教化,那比登天还难。
但薛郎没有打断唐娟,他不屑用卑鄙的手段审讯,不会怜悯他们,但也不会没有一点人情味。毕竟他曾经受到过的教育不允许他这么做。
唐娟泪眼婆娑,喃喃的说道:“滨,谢谢你,来世我还做你的爱人……”
薛郎深吸了口气,放弃了要解开白雁滨限制的念头,这样就没完了,还有很多疑团需要唐娟解开呢。
不过,他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唐娟为何在非常时期进入松江大厦地下密室,导致漏出了诸多的马脚,要不,他们等上几天,恐怕就没机会追到山上矿区的秘密山洞里了,也没机会让刚刚聚集在一起,没准三两天就分散的这些家伙一网成擒了。
俩人想来如胶似漆,那时候二环封锁,三环封锁,根本没机会正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