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看着那人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这人真有意思,看来绝对有原则,但又绝对不得罪任何人的主,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是油滑之辈,最起码,属于那种善于自保型的的人。
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看了眼能看到的小楼,转身顺着铁栅栏的人行道边开始慢跑。
路上这会行人不多,环卫工也完成了凌晨的清扫,正在收工。
薛郎跑出去没一百米,就看到了一片焊出来的栅栏不见了,杂草中露出一个两米多宽,走的比较光溜的“路”。
果然通达……
薛郎笑了笑,直接就进去了。
进去后,发现这里挨着的是侧位停车的训练区域,地上的钢管已经没了,叫拉拉秧的藤蔓爬满了停车位的水泥地,虽然枯萎了,也看得出来,一夏天都没人动了。
走了没几步,薛郎放弃了前行的打算,因为,满地的拉拉秧,杂草,连原有的车道都不见了踪影,全部被覆盖了。
本来驾校就没啥可看的,他只是好奇,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样,但看到侧位停车,用来做边界的钢管都没了,不用说,里面什么电线,钢管井盖,恐怕都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这样?就算弃之不用,需要迁址,也用不着荒废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