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雪,比沙滩还别扭,导致根本无法发力,跳起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而且力度也失去了预期的效果。
唯有快速的短兵相接,凭借臂膀拳头的力量将对方击倒制服。
也正因为如此,一个个鼻青脸肿,鼻血长流比比皆是,连程卫国也是一样,被揍的不轻。
这一夜,薛郎没有折腾他们,让他们烤干裤子鞋,明天好进行更严苛的训练。
家里,在天黑后也进入了安静的时段。
除了锅炉房,油厂,米厂这些昼夜不停的单位还在忙碌,大地陷入了寂静。
米厂里,一切如常,车间里机器轰鸣,人员忙碌。一车车大米被运进成品库码放。水稻,顺着输送机,顺着管道,源源不断的进入了加工车间。
邢远查看了车间,见一切如常,又去了趟监控室,这才顺着雪道返回办公室,进入了睡觉的里间。
就在他脱衣躺下的一刻,监控室里的画面闪动了下,仅仅是一闪,就恢复如常。
监控室里负责盯着屏幕的队员神经一紧,盯着画面,按下了一个按钮。
另一名队员跟着打开了另一套系统,待屏幕亮起,仔细的在雪地上搜寻。
之前的队员按下的按钮是摄像头范围内的一个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