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里,这人应该是荷兰人后裔,也就是这里早期的布尔人,但还延续了荷兰的姓氏,居然姓特咸鱼。
想来三百年前他祖上起姓氏的时候,怕是拎着咸鱼,典籍官估计就直接给按了个这么个喜感的姓氏。
这边正在电话里汇报,或者说磋商,是不是要按着规程制裁薛郎呢,夜幕里,一溜灯光出现在远处。
很快,一个车队就赶了过来。
这些车薛郎不认识,那些职员却认得牌照。
一个个立时规矩了些,但也没有说诚惶诚恐。
随着车门打开,让薛郎有点意外的是,这些人大多穿着制服。
跟着,他看到了罗斌。
怎么回事?
薛郎站那没动。
罗斌招呼着几个显然是有身份,带着上位者气息的人下车,接着看到了薛郎,于是领着这些人过来一一介绍给薛郎。
薛郎一边礼貌的跟他们握手,一边暗暗吃惊。
来的这些人里,什么旅游的,城市高层管理,还有银行的,连类似国内路桥的,包括了好几个主要部门,而且都是有分量的。
这些人都很热情,看得出,来这里并不是找事的。
让薛郎更加意外的是,他们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