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刚喂了一声,那头何老就噼里啪啦一顿的臭骂,丝毫沒给面子。
薛郎面带微笑,静静的听着。
不是他贱皮子,喜欢让人骂,而是他非常清楚,老人这是一种亲近的提现,旁人,想听都听不到,身居高位,怎么可能漏出这一面。这就是家人的赶脚才会有的。
骂了几句,何老才收口问道,你个小兔崽子回來了不直接打电话,又找人传话,谱不小,说吧,这回又是什么事。
薛郎微笑着说道:“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旁边金腾听得一头雾水,怎么不说正事,背起古文了。
可薛郎才说到之兰亭,那头何老就打断了问道:“是碑帖还是摹本。”
“都不是。”
薛郎说的很平静。
“你确定。”
何老的声音略微发颤。
薛郎顿了下,说道:“基本确定,还需要您看看,不过只有照片。”
“照片。”
那头何老眼睛虚了下,沉声说道:“你马上过來,不要传。”
“何爷爷,我在卸船,明早去您……”
薛郎话沒说完,何老就打断了他命令道:“少废话,你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