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的判断是正确的,还不到半夜,风更大了,超过了六级,达到了烟炮的风速,雪粒打在雪窑上都莎啦啦作响。
不到一个小时,动静就听不到了,但却要不时的捅一捅上面的通风口,因为,积雪已经将雪窑掩埋。
第二天,风更大了,足足八级风。
但薛郎他们没有宿营,顶着风,背着沉重的背囊,艰难的跋涉,向着锁定的方向前进。
这种行进没有任何技巧,就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纯粹是考验体能和耐寒的能力。
还好,这些人里,除了飞鹰不是气劲小成,其他都是气劲小成高手。就算没有防寒的棉袄棉裤,单单连体服,他们就不至于冻伤。
不过,卫星连线也好,卫星定位也罢,都因为积雪已经遮盖了数百米的高空,都没有信号,只能靠经验,靠指北针这种原始的手段。
中午,大家在山坳里找到了一个背风的位置,和着雪,嚼了些肉干,压缩饼干,休息了一个小时不到,继续前进。
不过距离一上午可没走出多远,最多二十公里。
到了下午,风更大了,连薛郎都感觉随时会被吹走了一般。
但队伍没停留,继续赶路。一路上,一个老兵一个老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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