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远,所以看不清他们当时身上受了多重的伤,只记得,他们中有一个已经挨不住先走一步了,而剩下的两个,也是奄奄一息的样子,而当时的我,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颤抖着,不知所措。”
“后来,我现在的师傅,也就是赤狮,他站了出来,然后抓着其中一个弟兄的头,跟他说:‘说出你的同党,我给你一个痛快’。”
“而那个弟兄,听着他的话,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我们,不易察觉的点了点头,然后冷笑一声,冲着赤狮的腿一口咬去,看上去好像是要用尽浑身的力气,才肯松口一样。”
“当年的赤狮,狮吼功已近大成,所以那个兄弟咬在他的腿上,他根本就没什么事,反而是嘲笑一样的看着他,然后朗声一笑,护身劲瞬间爆发,将那个兄弟震退了数步,一口的牙都,都......”
说到这里,吴越再也说不下去,好像是那段记忆,他并不想要再记起。而段龙看着他的样子,叹息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
“当卧底的都要有这份觉悟,被抓住后,死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知段龙是不是想起了以前在剑营时候的事,所以有些理解吴越的情况,才会这样安慰他。
而吴越听着段龙的话,看了他一眼,就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