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都不敢大声;现在看到安心和乔佳珍扭在一起,胜负难定,为了避免祸及自己,竟然坐着不敢动。
安心见司机不肯帮忙,只好自己伸手去夺乔佳珍手里的枪。没想到她刚腾出一只手,仅剩下的一只手根本控制不住乔佳珍,乔佳珍一用力,便从安心手中挣脱出来,反将安心扣住了。
司机透过车后镜看到这一幕,只感觉脑门上汗涔涔的,不停地抬手擦汗。
“真是活得不耐烦额,你竟然敢偷袭我?!”乔佳珍恼羞成怒,拿起枪托,朝安心的额头上猛地砸了一下。
安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而此时,就在解放军二十七军的军区医院。
冰冷的太平间里,一张白布下,一个女人脸色苍白地躺着,一动不动。
她浑身湿透,因为过度浸泡而全身水肿,但面容却仍旧可辨。
席慕白紧绷着脸,冷睨着面前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气息。
躺在这里的女人,就是代替薛姨出去买菜的小丽。
那天薛姨接到的那个电话,并不是假的。很有可能,在打电话的时候,小丽就已经遇害了。
“首长,这是今天一大早在一条河的下游发现的,死者的脖子上有伤疤,应该是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