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隐隐地痛了起来。
“眼睛感觉怎么样了?”余风的语气,听起来总是冷冷的。
“已经好多了,”安心耸了耸肩,“前几天总是痛,这几天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了。”
相比于讨论自己眼睛上的伤口,安心显然对书法更感兴趣,于是便跃跃欲试地说道:“我也想练书法,可以吗?”
“当然。”
余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安心,搀扶着她的手来到桌子前,然后将她的手放在了桌子上,“这就是桌子,我给你重新拿一张纸,你在上面写吧!”
他将毛笔沾满了墨汁,放在安心手中。
言毕,余风便开始小心翼翼地收起桌子上的那张宣纸。那张宣纸上写着安心和他的名字,刚才他还没来得及收,安心就来了。
所以这张纸还一直放在那里。
安心听到纸张哗啦啦的声音,倔强地说道:“不嘛,我就要在这张纸上写!”
“这张不行!”余风的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种纸,是他的珍爱之作,他要将它当做收藏品,好好地收藏起来。连同,今天的心情。
安心一听余风这么说,就不乐意了。心里想道,这张纸一定是刚刚余风写的,他不让自己在这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