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或者傲慢,要么会因为父子二人的坦率直言,从而心生些许好感甚或钦佩。可苏淳风到底是两世为人,深知这父子二人不过是擅长交际忖度人心罢了,事实上,这父子二人的野心……极大。
苏淳风手指轻轻摸索茶杯边沿,貌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京城大学生术士协会会长,白行庸当选,想来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当然,即便是没有晋西省事件的发生,我也绝不会让你吕伟阳当上第一任的会长,这一点我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后来罗同华教授出面游说,希望让你吕伟阳出任副会长一职,对此我没有再加以阻拦,因为这不重要了。而本该做会长的裴佳挂职副会长,她现在也没什么意见。至于我这个副会长,无论是与罗教授私下谈话,还是那天在会场上的表态,包括我心里的真实想法,都不过是挂个虚职,我向来不喜欢操心这些事情。”
话不用明说,吕嵩和吕伟阳也明白,苏淳风的意思是,他已经决定不再去追究吕家四生门,以及吕伟阳曾经针对他做的那些事情。
或是大度。
又或是,不屑。
一周前,京城各大学府的学生术士齐聚中关村银海大酒店,参加京城大学生术士协会正式成立会议庆典,票选出了会长白行庸,副会长裴佳、单蓁蓁、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