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山门和佛门密宗的人,会从中作祟,即便是不去明目张胆地施术针对铁卦仙,可他们让如果以山门术改动天地运势,间接与铁卦仙斗法,也可能会伤害到程老前辈,所以我觉得,您居住到他的家附近,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龚虎皱眉,道:“这不是扯淡么?山门的人施术改运势,以老瞎子当前的修为,还会怕了对方不成?”
“但如果他们走极端,施术隔绝金州县甚至平阳市,断了程老前辈与天地的感应呢?”
“你是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苏淳风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势单力薄,总要未雨绸缪。当然,您老也不用太担心,毕竟距离金州县城不过几十公里远的平阳市,还有半圣冯平尧老先生呢。另外,这次在京城,我还说动了石林桓大师,帮忙盯住了平阳地界的风水变化。”
龚虎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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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金官庄市市郊。
刁平在公路旁一家普通的饭店里吃了份炒饼出来,站到路旁等公交车,打算去往火车站。
一年多来他的寻仇之路,几乎等同于是在天南海北地旅游。
随心而走,到哪里想停下了,就遍游当地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