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所以他才敢对你抛出问题，并且把焦点移到你身上，谢谢你。”
“永远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我不喜欢。”夫妻之间不用说谢谢！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而后出声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知无不言。”
她伸手指向梳妆台的位置，“那些是女人的东西……你怎么会……？”
“是我妻子的。”
妻子？他曾经把她当成了妻子？
叶挽宁愣住了神，半响后才再次出声：“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你怎么还，还留着？”
她说这一席话的时候，声音微微发颤，这么细微的小动作，他也全然都察觉到了！
他不由轻笑，“曾经做了很多伤害她的事情，她的离开不是偶然是必然。”是他活该，自作自受！
“你后悔了吗？”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还来得及吗？”
叶挽宁一愣，立刻笑着出声：“我不是她，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呀！”
“我问你，如果是你是她，我现在……还来得及吗？”她既然不想承认，那他就不会主动戳穿她。他希望她可以亲口告诉他，她是叶挽宁，是他陆承萧的妻子！
“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