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谢清韵多少也是有点打怵的,毕竟这个女人不是能随意被她拿捏的,不是那些摆在外面禁不住一击的家庭妇女。
“谢小姐,我不管你和那位乔小姐是什么关系,这件事我既然做了就不怕别人插手,她害得我儿子现在两条腿变成这样,我送她进去蹲几年这已经是小意思了,你靠着陈部长,但是陈部长想无缘无故的动动我,除非他最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为了你谢小姐平白无故的将我铲除?我不觉得谢小姐你有这样大的魅力,有些时候男人愿意捧着你,也不过是因为你是个玩意儿,碰你的时候你是瓷器,不捧你的时候,你也不过就是个碎片,坐在这里和我谈东谈西,你谢小姐还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她愿意微笑,不代表她需要忍受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论资格,谢清韵还真的没有这样的资格。
谢清韵倒是没有失去仪态,而是站了起来,带着微笑从商女士的桌前离开。
乔楚的事情她懒得去管,她也不过就是借力打力而已,看样子林漫是有两把刷子,可以把婆婆安抚的这样的好。
一个女人可以兼顾和丈夫的浪漫,和婆婆的和谐?是她聪明还是她运气足够的好?
谢清韵始终认为是林漫的运气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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