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而立,面色各异。
小野寺想了想,瞥了眼周围的偶尔经过的下人,于是用西班牙语跟倪子洋低声交谈起来。
他们在国外的时候,选修小语种,两人都是修的西班牙语,而且成绩都属于逆天的那种。
小野寺道:“怎么回事?”
倪子洋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小野寺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人,坦言:“这件事情你哥哥已经不能用过分来形容,而是应该无耻、卑鄙!”
倪子洋点点头:“我明白。我想,问题应该发生在我哥给我姐姐拍的那张照片上。那张照片的日期就是阳阳跟慕斯寒重逢那天,阳阳还坐着轮椅,所以,我觉得吧,应该是阳阳跟慕斯说了,然后我哥偷听到了,后来我爸爸又说,只要斜阳生下孩子,不管男女都给她百分之二的股份,所以。。。他才会有现成的条件,不利用白不利用,逼着阳阳怀孕去打胎!”
小野寺拧着眉,静静看着倪子洋的副驾驶车门。
阳光照耀在深色的车窗玻璃上,全都被反射了,完全不能勾勒出哪怕一点点顾斜阳的轮廓。
小野寺抬手抚了抚额,有点难过道:“你家阳阳这段时间过的太不容易了。这事情看起来简单,但是后咱再她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