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抡起拳头,一口气打了十几拳。
力气都捏得十分到位,不轻不重,也不怕把人打死。
十几拳下来,麻脸整个人就象瘫痪了一样,软绵绵的倒下。如果有知道内情的人能明白,罗谦这十几拳,要不了麻脸的命,却能让麻脸至少浑身酸痛上百天。
这种痛楚,就象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在撕咬,不死不休。
剩下一个见状,转身就跑。
罗谦飞起一脚,踢起一把椅子砸过去。
扑通!
这家伙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耳边隐隐传来罗谦的脚步声。
很快,背心一沉,被罗谦一脚踩下去。
罗谦抡起拳头,就要一拳打爆对方的鼻子,肖紫烟喊了句,“罗谦!”
罗谦回头看了肖紫烟一眼,见肖紫烟紧张地跑过来,罗谦笑了下,松开拳头,按住对方的脑袋,砰--。
啊--!
本来就趴在地上的混混,鼻子与水泥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霎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整条鼻梁都塌进去了。
“你--”
肖紫烟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罗谦厉害,但从来没有亲眼证实过。今天晚上一见,肖紫烟几乎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