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还真沉得住气,看来我们这里的环境不错嘛。”
张晓君冷笑道:“环境的确不错,只可惜有些人快沉不住气了。”
马千秋似乎一点也不急,慢理斯条道:“晓君同志,过来说说话嘛,干嘛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想,你一个生意人,干嘛趟这浑水?”
“来人,奉茶!”
马千秋喊了声,立刻有人送来了茶水。
然后悄然退下。
深夜时分,还能熬夜,可见马千秋也是彻底不眠。
张晓君走过来,在对面坐下,“说吧,你还想怎么样?”
马千秋一副笑脸迎人,“我们两个也算是朋友一场,你这又是何必?把东西给我,我好交差,你也继续做你的庄主。大家其乐融融,何乐而不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晓君很看不起对方这嘴脸。
马千秋道:“你是个明白人,有句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虽然你手眼通天,在天都有些人脉,但你一定要清楚,有时现官不如现管。”
张晓君拧起眉毛头,显然有些反感。
马千秋看他不作声,沉声道,“你可以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飞鸿山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