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女子暗叹了口气,也不再劝解。
罗谦很快就见到了这位老朋友,两人在一家茶楼里见面。
金发年轻人包下了整个茶楼,对方坐在那里,咄咄*人。而罗谦呢,单枪匹马,大马金刀坐在他的对面。
旁边一名穿职业装的女子,恭恭敬敬得就象一个仆人。
罗谦认识,这是金发年轻人最忠实的跟班,几乎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此番见面,金发年轻人态度倨傲,跟以前大不相同。
当然,这一切罗谦可以理解,换了任何一个人在经受这样的袭击后,都不可能沉得下气。肯定满肚子气。可这跟自己有屁的关系?
如果不是你们第一家族对偷王背信弃义,人家又怎么会报复你?所以这事罗谦并不认账,这是他们第一家族咎由自取。
金发年轻人道:“罗,我很失望,没想到你们东华大陆的人如此不讲信义,我二叔的事,你必须负责。”
罗谦道,“你不要大帽子压人,凭什么让我负责?有什么根据吗?”
金发年轻人冷冷道,“在夏威夷的时候,有人发现你和偷王曾经在一起,难道你要否认?”
罗谦听他这么推测,不由怒了,“我跟谁在一起与别人无关,由不得你来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