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巡酒过后,他就跟罗谦说,希望他能想想办法,救救许若霆。
罗谦不敢托大,“若霆的事,就是您不说我也会尽力,只是时间匆促,来不及打理。”
许若晴道,“你可以随时叫我,只要能让若霆醒过来,我们一定会……感激两位。”
这是一个难题,以现代医学都治不好,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
罗谦知道,这个担子很重。
晚宴结束,从许家出来的时候,许承德问北川住哪里?他要许若晴去安排一下酒店事宜。北川笑笑道,“没关系,我和罗谦是朋友,他会帮我安排的。”
额!
秦子菡听见了,不打死你才怪。
许若晴奇怪地看了罗谦一眼,罗谦懒得解释,说北川没地方去,鬼才相信。两人离开后,北川道,“你真不帮我安排酒店吗?小心我跟你回秦家。”
罗谦摸摸鼻子,“如果你不怕死的话,那就走吧!”
北川喝了酒,吹气如兰,“这么小气,还能不能好好做朋友啊?”
罗谦伸伸懒腰,“自己解决吧!最近天都治安不太好,你自己小心点。”
北川留下一声娇笑,飘然而去。
路灯下,一条削瘦的人影一动不动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