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时候人已经冻的不行了。
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看着和着天气一样冰冷的习少倾,许曼平白的生出几分委屈来。
因为太冷,下巴都在打着颤,出来的声音虽然极力在克制,却仍旧是颤的,“你闹够了没有?”
“我闹?许曼,到底是谁在闹?”习少倾手指着餐厅,冷问质问道:“那个姓谢的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了。”
“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在相亲,他是我的相亲对象,你不明白吗?”
就算到了现在,许曼的语气仍旧保持站超乎寻常的平静和冷静。
如果她能像习少倾一样激动,一样的歇斯底里,那么也许习少倾还不会这么气。
她的冷静,在习少倾的眼里就代表着她内心的平静如水,代表着她的无动于衷,这样的许曼是冷血无情的,而这样的无情,只针对他一个人。
“相亲……你消失六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觉得我还能让你去找别的男人是不是?我一直没有逼你,你就以为我们依然是‘故人’是不是?许曼,你是真傻还是故意的?”
一阵冷风袭来,许曼不由得又打了个冷颤,整个人被冻的脸都变了色,“少倾,我冷……”
听她这么一说,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