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一笑,突然又紧紧搂住张均的脖子,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第二天早晨,直到张均弄好早餐,上官美雪也还没起来,她实在太累了,浑身酸痛,简直比当初逃命奔跑还要累。特别是下身那个地方,非常不舒服,传来阵阵痛感,昨晚张均征伐得实在太猛烈了。
张均心里着实有几分怜惜这个女人,不过想在她昨晚那番话,他就一直冷着脸。
二人吃过东西,便继续前进。走了大约百十里路,突然就发现河的尽头是一座高山,山脚下则出现一个非洲的部落,上百间圆形草篷房耸立山腰上。
一群部落成员,穿着草裙子,手持长枪、弓箭,迅速冲了过来。他们脸上、身上,都纹满了各种怪异的白色花纹,看上去非常野蛮。
这些人盯着张均肩膀上的小狮子,神色都很震惊,其中一个大块头的黑人叽哩呱啦说了一通,张均听得云里雾里。
上官美雪却道:“他们问,你在哪里捡到这只小狮子。”
张均意外地问:“你懂他们在说什么?”
“我是这里的投资官,当然通晓本地语言。”她道。
张均道:“你就实施告诉他们。”
上官美雪于是用怪异的语调说